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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洗冤录电视剧在线

喜欢八棱瓜的储君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大清洗冤录电视剧在线》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喜欢八棱瓜的储君”的原创精品沈砚之赵虎主人精彩内容选节:道光二十庚子孟华亭县城的青石板路被连日不歇的霉雨泡得发踩上去能溅起半掌高的泥沈砚之撩开马车窗帘正撞见街角烟馆的幌子被风扯得歪靛蓝色粗布上绣的云香楼三个字褪得发像浸了水的烧前面就是县衙车外传来赵虎粗粝的嗓这位刚过弱冠的捕快单手按着腰间的铁另一只手替马车挡开路边抢食的野这华亭县看着平实则邪乎得很——您闻见没?沈砚之嗯了一鼻尖萦绕着...

主角:沈砚之,赵虎   更新:2025-09-20 14: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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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光二十年,庚子孟秋。

华亭县城的青石板路被连日不歇的霉雨泡得发胀,踩上去能溅起半掌高的泥浆。

沈砚之撩开马车窗帘时,正撞见街角烟馆的幌子被风扯得歪斜,靛蓝色粗布上绣的"云香楼"三个字褪得发灰,像浸了水的烧纸。

"爷,前面就是县衙了。

"车外传来赵虎粗粝的嗓音,这位刚过弱冠的捕快单手按着腰间的铁尺,另一只手替马车挡开路边抢食的野狗,"这华亭县看着平静,实则邪乎得很——您闻见没?

"沈砚之嗯了一声,鼻尖萦绕着一股说不清的气味。

是河泥的腥气,是霉草的腐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他下意识按住左耳,那里的耳鸣又犯了,像有无数只蝉被闷在瓷瓶里振翅,这毛病打从十年前家族蒙冤那天起就没好过。

马车碾过县衙前的石狮子时,沈砚之看清了门楣上"松江府华亭县"的匾额,漆皮剥落处露出底下的朽木,像极了他父亲当年在狱中啃过的霉饭团。

他深吸一口气,将那枚贴身藏了十年的玉佩碎片攥在掌心——青白玉料上刻着的"沈"字只剩半撇,是当年从父亲尸身衣襟里找到的唯一物件。

"新来的县尉大人到了!

"门房扯着嗓子喊,惊醒了趴在公案上打盹的典史。

这人约莫五十岁,官帽歪在脑后,袍角沾着酒渍,看见沈砚之的刹那眼睛亮了亮,忙不迭地拱手:"下官王敬之,恭迎沈大人!

您可算来了,这华亭县...唉,是一日也离不得正经官爷了!

"沈砚之回了礼,目光扫过县衙正堂。

梁上悬着的"明镜高悬"匾额积了层薄灰,公案上的签筒歪着,竹筒里的刑签少了大半,墙角的刑具架上,枷板和镣铐锈得发绿,倒像是许久没用过了。

"王典史,"沈砚之的声音平稳得像结了冰的河面,"本县尉刚到任,先带我看看牢狱和库房。

""这...大人一路辛苦,不如先歇息..."王敬之搓着手,眼神闪烁。

"公事要紧。

"沈砚之打断他,左耳的蝉鸣突然尖锐起来,他知道这是首觉在预警——这县衙里定有不对劲的地方。

赵虎己经抢先一步推开西侧的角门,一股馊臭混杂着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

牢狱的木栅栏朽得能塞进拳头,最里面的牢房里躺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腿上的伤口化脓生蛆,见人进来只是翻了个白眼。

"这是..."沈砚之皱眉。

"哦,上月抓的窃盗,"王典史慌忙解释,"性子烈,犯了官爷,挨了几板子...大人您看,库房在这边。

"库房的锁是坏的,一推就开。

里面除了几卷发霉的卷宗,只有半箱铜钱和几件褪色的官服。

沈砚之随手抽出一卷卷宗,封皮上写着"道光十九年秋 布商钱某失窃案",翻开却是空白,只有几处墨团,像是被人故意涂抹过。

"王典史,"沈砚之将卷宗放回箱中,指尖冰凉,"华亭县近来可有大案?

"王敬之的脸僵了僵,刚要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赵虎掀帘出去,片刻后回来,脸色凝重:"爷,东街张记绸缎铺的公子娶亲,今早发现新媳妇死在洞房里,娘家闹着要验尸,婆家不让,正堵在门口吵呢。

"沈砚之心里一动。

他来的路上就听说,华亭县首富张万堂的独子张启山娶了城南林家的女儿林秀娥,昨日花轿进门时鼓乐喧天,怎么一夜之间就出了人命?

"去看看。

"沈砚之转身往外走,耳鸣声不知何时消了,反倒是心口像压了块湿棉絮,闷得发慌。

张府的朱漆大门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红绸还在门楣上飘着,却被地上的泥水溅得斑斑点点。

门内传来妇人的哭嚎,夹杂着男人的怒吼,还有孩童被吓哭的声音,乱得像一锅沸粥。

"让让,县尉大人来了!

"赵虎分开人群,沈砚之走进张府时,正看见两个婆子撕扯着一个穿素衣的中年妇人。

那妇人头发散乱,指甲缝里还沾着泥土,见了沈砚之就扑过来跪下:"大人!

民妇是秀娥的娘,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我女儿昨天还好好的,怎么进了张家的门就没了?

他们肯定是害死了秀娥!

""胡说八道!

"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跺着拐杖呵斥,他是张万堂的族叔张老栓,"秀娥是得了急病去的,我们张家还想讨个说法呢!

刚过门就出这等事,不是丧门星是什么?

""你才丧门星!

"妇人猛地站起来,要去撕打张老栓,被赵虎拦住。

沈砚之的目光落在正堂中央的那口棺材上。

红漆棺材还没上盖,盖着块猩红的绸缎,边角绣着的鸳鸯被人踩了个黑脚印。

棺材旁边跪着个穿喜服的年轻男人,面色惨白,眼神呆滞,想必就是新郎张启山。

"张公子,"沈砚之走过去,"令夫人何时发现不妥的?

"张启山浑身一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旁边的张万堂叹了口气,他穿着件簇新的宝蓝色绸缎马褂,却掩不住眼下的青黑:"回大人,昨夜洞房后...今早卯时,下人去叫门,没人应。

推门进去,就见...就见秀娥倒在地上,己经没气了。

请了郎中来看,说是急症,心猝了...""急症?

"林母尖叫起来,"我女儿从小连头疼脑热都少得,怎么会得急症?

定是你们家公子不待见她,活活把她害死了!

"沈砚之没理会争吵,走到棺材边。

赵虎掀开了那块红绸,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混杂着尸气飘了出来。

林秀娥躺在里面,穿着大红的嫁衣,凤冠霞帔还没卸,脸色却白得像纸,嘴唇发青,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泪珠。

他仔细观察着林秀娥的神态,没有挣扎的痕迹,表情甚至算得上平静。

但当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头顶时,心里猛地一沉——凤冠的珠花歪向一侧,露出的发髻间,似乎有个极细微的红点。

"王典史,"沈砚之回头,"本县尉要验尸。

"这话一出,张家人都炸了锅。

张老栓跳起来:"大人!

万万不可!

女子死在洞房,本就不吉利,验尸更是对死者的亵渎!

再说...再说秀娥己经是我们张家的人,轮不到外人动!

""《大清律例》载:凡死人,生前无近亲,死后无殓葬者,许邻佑报官检验。

若死在夫家,夫家隐匿不报,杖八十。

"沈砚之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林氏刚死,死因不明,本县尉身为地方官,有职责查明真相。

若真是急症,验尸后还你们张家清白;若有冤情,也不能让死者含恨九泉。

"张万堂的脸色变了变,拉了拉张老栓的袖子,低声说了句什么。

张老栓虽然不情愿,却也闭了嘴,只是眼神里满是怨毒。

林母却磕头如捣蒜:"谢大人!

谢大人!

秀娥若真有冤屈,定能显灵的!

"沈砚之示意赵虎准备验尸工具,自己则走到洞房查看。

新房就在正堂西侧,红烛燃了一半,烛泪凝固在烛台上,像一串串暗红的血珠。

地上铺着的红毡子有被拖拽过的痕迹,桌案上摆着的合卺酒还剩小半杯,旁边的果盘里,花生红枣撒了一地。

最显眼的是墙角的马桶,里面的水浑浊不堪,漂着些纸渣。

沈砚之蹲下身,没有碰任何东西,只是观察着西周。

门窗都是从里面锁好的,窗纸完好,没有破损,看起来确实像是密室。

"爷,仵作来了。

"赵虎领着个穿粗布短打的汉子进来,那汉子背着个木箱,见了沈砚之就磕头,"小人苏墨,见过大人。

"沈砚之点点头。

他来时就听说,华亭县的仵作苏墨原是太医院的学徒,不知犯了什么事被贬到地方,验尸本事倒是一绝。

"苏仵作,仔细查验,莫放过任何细节。

"苏墨应了声,打开木箱,里面是一套银制的验尸工具,镊子、探针、小勺,擦得锃亮。

他先看了看林秀娥的眼耳口鼻,又翻了翻她的指甲,然后拿起探针,小心翼翼地拨开她头顶的发髻。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张启山的脸埋在膝盖里,肩膀不住地颤抖。

"大人,"苏墨的声音有些发紧,"您看这里。

"沈砚之凑过去,借着从窗棂透进来的天光,清楚地看见林秀娥头顶百会穴的位置,有一个针孔大小的红点,周围的头发被血黏成一小撮,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取银针刺探。

"沈砚之沉声说。

苏墨拿出一根银针,轻轻刺入那个红点,再拔出来时,针尖竟变成了青黑色。

"是中毒?

"赵虎惊呼。

"不像。

"沈砚之摇头,"若是中毒,七窍该有反应。

这针孔...倒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穿了颅骨。

"他看向张启山,"昨夜洞房,你与林氏共处时,可有异常?

"张启山猛地抬起头,脸色比死人还白:"没...没有...我们喝了合卺酒,她说有点头晕,就先睡了...我...我在旁边的软榻上歇着,醒来就...""她头晕时,可有说什么?

""没...就说...说凤冠太重,压得头疼..."张启山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沈砚之。

沈砚之心里疑窦丛生。

凤冠再重,也不至于刺穿颅骨。

这针孔细小,位置隐蔽,显然是人为所致。

凶手会是谁?

新郎张启山?

还是张家的其他人?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捕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人!

不好了!

上海那边...洋人打进来了!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有人哭喊,有人尖叫,原本围着看验尸的百姓西散奔逃。

张万堂脸色煞白,拉着张老栓就往后院跑:"快!

把家里的银子藏好!

"沈砚之站在原地没动,左耳的蝉鸣再次尖锐起来,比刚才在县衙时更甚。

他看着混乱的人群,看着那口停在正堂的红妆棺材,看着林秀娥苍白的脸,突然觉得这华亭县的天,怕是要变了。

而这洞房里的命案,或许只是这乱世的开始。

他示意苏墨盖好棺材,对赵虎说:"看好张家人,谁也不许离开。

另外,去查一下林秀娥的嫁妆,尤其是...她陪嫁的那些针线活计。

"赵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爷是说...凶器可能是针?

"沈砚之没有回答,只是望向窗外。

雨不知何时停了,天边裂开一道缝,露出惨淡的日头,照在泥泞的院子里,像一滩凝固的血。

他知道,这绣花针凶案,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而他在华亭县的日子,从第一天起,就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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