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假千金那年。
我睡了暗恋的裴砚6次,将他从“前养兄”变成丈夫。
可订婚当天,真千金江璃受不住打击,将自己烧死在我们做恨的房间。
自此我和裴砚恨意不断。
结婚时,他掐着我的脖子做恨,我抬手割断他的手。
江璃忌日那天,他撒我艳照,说我靠爬床上位。
我划烂他的脸,让他成为港圈丑男。
争斗三年,我将他差点毒死,他反手将我送进大牢。
那天乌云密布,裴砚怒吼道:
“你最好活着出来,毕竟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我看都没看一眼,进了大牢。
两年后,他带着小情人爬雪山,拦下了出狱后雪山背尸的我。
“谢岁岁,出来混成背尸人,说你晦气呢,还是说你罪有应得?”
“有我在一天,你永远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我咽下因为脑癌引起的呕血。
“真想报仇,等我死了,把尸体送你。”
他不知道我背尸是为了给自己买一块墓地。
…..
寒风吹到脸上,疼进骨子里。
让我想起,五年前他在床上掐着我的脖子,诅咒我一辈子逃不脱他。
我避开他猩红的眼眸,沉声道:
“等我死了,尸体归你,这样就可以还江璃...”
“闭嘴!”
我话没说完,就被他怒吼着打断。
“当初要不是你和那个下贱的哥,阿璃怎么可能会受刺激而死?”
他一把捏住我的手腕,眼神阴翳:
“你这辈子都别想瞥清爬养兄床的事实!”
纠缠五年,他总能用当初突然禁忌关系的事刺痛我的心。
他更清楚我哥被逼自杀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
脑袋此刻像被虫蚁啃食,疼痛无比。
我挣脱他的手,后退一步。
“我说了,当初是你被下药,我帮你…”
我想解释,再次被他的小情人周瑶打断。
“爬床的妹和强奸的哥,谢岁岁,你和你哥一样脏,
她一步步逼近,俯身嗤笑道:
你们俩兄妹这么饥渴,怎么不向对方撇开腿呢?”
我看着她那张得意的脸,捏紧绳索抽了上去。
“啊....”
随着一阵惨叫声,周瑶的脸出现一条血痕。
“谢岁岁!”
裴砚冲上来,猛的将我推开。
我猝不及防的撞在石墩上,手被冰锥划过一片血红。
裴砚盯着那伤口,眉头紧蹙:
“装什么?瑶瑶说的不是事实吗?
你的尸体,我嫌晦气,所以你最好活着恕罪一辈子!”
看着他心疼的捧着周瑶的脸。
让我想起那年被邻居小孩殴打,他将我护在怀里,单挑众人:
“谢岁岁我罩的,谁敢动她,以后就是跟我作对!”
看着他眼里的恨意,我心里一阵酸涩。
20岁的我拥有完整的爱,足够嚣张。
25岁的我,亲人离世,命不久矣。
斗累了,也没时间斗了。
我声音在风中,显得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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