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避豪门大小姐的强硬联姻,我假装破产,死遁两年。
我在一家工厂当个普通工人,用体力麻痹自己。
谁知工厂突发收购,来视察的新老板,竟然是她!
当晚我刚想逃出工厂,却被保安拦住。
她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人把我带到她的办公室。
她用一份股权转让协议,将我钉在墙上。
顾依琳冷笑着,语气轻蔑:“我的前未婚夫,不是两年前就负债累累,跳海死了吗?”
“顾总,对一个新来的工人很感兴趣?”
我冷冷回敬。
她走近,指尖划过我的喉结。
“沈安,你真不乖,又想躲起来?”
接下来半月,我成了她工厂里的“特殊”员工。
我腰酸背痛,她却将一份天价赔偿单丢给我。
“乖,签了这份合约,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了。”
1我拿起那份所谓的“天价赔偿单”,看都没看,直接撕成两半。
碎片从我指尖飘落。
“我不是你的财产。”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每个字都清晰无比。
顾依琳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她站起身,绕过办公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
第二天,全工厂的高管都到齐了。
顾依琳当着所有人的面,指向车间里油污最重的一台机床。
“沈安,去,把它擦干净。”
她顿了顿,补充道。
“用手。”
所有高管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鄙夷、看戏、幸灾乐祸。
工友们在远处对我指指点点。
“听说了吗?
就是他,得罪了新来的顾总。”
“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不长眼的。”
“昔日天之骄子,现在连条狗都不如。”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但我最终还是松开手,一步步走向那台沾满黑色油污的机器。
我将手,伸进了那一片黏腻的肮脏里。
整整一周,我都在重复这项工作。
她每天都会准时来“视察”。
穿着高级定制的套装,踩着一尘不染的高跟鞋,在我面前,慢条斯理地喝着昂贵的咖啡。
她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像在欣赏一件蒙尘的收藏品,如何被她亲手打磨。
我忍着,一直在忍。
我在等一个机会。
机会在第二周的周五来了。
工厂线路检修,我主动请缨。
趁着所有人不备,我剪断了监控室的备用电源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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