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有失远迎含义由网络作家“仙人不开花”所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文远张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报阿姐的报应就是为了能形影不离地照顾她带着我当了富商的三姨这一我十二阿姐十1我爬到院子后面的老樟树摸了个鸟蛋塞进嘴咔嚓咔嚓嚼顺便看着大少爷张文远悄悄地敲开了阿姐的房阿馨……他的声音激动又内张文远是张成唯一的儿受了新式教说话做事都带着自由的气自由到大晚上到自己小妈的房间拉着她的手谈阿姐的手指顿了一只从镜子里瞥他一...
主角:张文远,张成 更新:2025-06-25 09: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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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的报应就是我。
为了能形影不离地照顾我。
她带着我当了富商的三姨太。
这一年,我十二岁,阿姐十岁。
1
我爬到院子后面的老樟树上,摸了个鸟蛋塞进嘴里。
咔嚓咔嚓嚼着。
顺便看着大少爷张文远悄悄地敲开了阿姐的房门。
阿馨……他的声音激动又内敛。
张文远是张成唯一的儿子,受了新式教育,说话做事都带着自由的气息。
自由到大晚上到自己小妈的房间里,拉着她的手谈心。
阿姐的手指顿了一下,只从镜子里瞥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 大少爷,这是唱的哪一出?
他几步上前,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离开这儿去读书,去工作,去外面的世界你不该困在这种地方
阿姐终于转过身来。
她手腕一翻,轻易挣脱了他的钳制,指尖在他胸口轻轻一戳: 大少爷,您这双手怕是连一袋米都没提过吧?
张文远涨红了脸: 我可以帮你北平、上海,哪里不能去?你何必……
何必嫁给你爹?
阿姐轻笑出声,忽然凑近他,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那您给我钱呀。您要是养得起我和阿荧,我明天就改嫁给您。
张文远红着脸猛地后退半步,撞上梳妆台。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声音发颤,像是被她的直白烫伤。
我是说,人不能这样活着
阿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指尖绕着发尾,慢悠悠道。
大少爷真是富贵日子过惯了,才能说得这么轻巧。
您吃的米,穿的衣服,交的学费,可有一样是自己挣来的?连吃带拿还嫌弃上了……啧~
她嗤笑一声,可惜啊……我当不了你爹,只能给你当妈了。
张文远僵在原地,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石子扔向窗台。
咚一声,惊得张文远一抖。
阿姐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
我指了指大门口。
张成的车到门口了哦。
2
张成进门的时候,我正好从树上下来。
他皱着眉看着我: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小心你阿姐打你。
我抿嘴朝他一笑,摸了摸口袋里还剩的一颗鸟蛋,没舍得给他。
我不会说话,也不长个。
中医西医偏方都试过了。
阿姐说没事,等赚了钱,带我去英吉利,那边的医生一定有办法。
去英吉利需要钱。
阿姐去夜总会唱歌赚钱,被人骚扰。
张成替阿姐解了围,然后成了我的老姐夫。
阿姐说他算半个好人。
3
阿姐进门那天,张文远正好从学校回来。
这是阿馨和她妹妹阿荧,以后就是我们张家的人了。
张成介绍过之后,张文远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我们姐妹。
他爹不在家的日子里,他频繁地以借书、送画为由找阿姐。
阿姐知道他有几个从英吉利回来的朋友,听完后笑了笑。
后来他再来,她总是耐着性子说几句话。
张文远对阿姐的心思,几乎成了张府下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常在廊下、花园里,听到那些婆子丫头压低的议论。
……大少爷心善着呢,尤其见不得那些从乡下来城里讨生活的姑娘受苦。
听说上个月他偷偷给个卖花女塞钱,说让她去念夜校……啧啧,菩萨心肠啊。
菩萨心肠?有人嗤笑一声,我看呐,是看人家姑娘长得水灵吧?三姨太不也是乡下地方来的?这不,大少爷的心思都扑到小妈屋里去了……
议论声渐渐低下去,变成一阵暧昧的哄笑。
张文远喜欢阿姐?
我不喜欢他盯着阿姐,但我喜欢盯着张文远。
每当张文远在家,我就会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一般,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悄悄地躲在附近的角落里,偷偷地看他。
他或是在书房里看书,或是在庭院里踱步。
我总能找到一个不被发现的视线死角,远远地看着他。
有一次被二姨太发现了,她说: 不愧是姐妹,小小年纪就想着勾搭少爷了。
见我没有一点羞臊的表情,她过来捏住我的脸:
小哑巴,你说我去跟大太太说你们姐妹俩一起勾引她儿子,好不好?
她指甲太尖了,戳得我脸疼。
我伸出舌头,在她手上舔了一下。
她突然瞳孔放大,尖叫着跑开了。
嘁。
胆子真小,不就是分叉的舌头么。
快快妖怪她是妖怪二姨太带着几个家丁咋咋呼呼地跑回来。
把她捆起来
其他人听见动静也都围过来。
大清早的吵什么大太太揉着额头出来,后头跟着两个婆子。
她扫了一眼满院子人,又看了看被拉到一边的我。
她,她……她是妖怪二姨太声音颤抖,她舌头是分叉的,还……还舔我
大太太看向我: 张妈,掰开她的嘴看看。
张妈应声走过来,按住我的肩膀掰住我下巴。
我没挣扎,配合地张开嘴。
只有正常的舌头。
张妈看了两眼,抬头摇了摇头: 跟平常人一样。
你不可能她舔我了,舌头这么长二姨太不可置信地拔高音量。
大太太瞪了她一眼: 再瞎叫就加倍吃药
二姨太有失眠症,每天都得大把吃药。
大太太摆摆手: 再不行就换家医院看看,脑子坏特了。
阿姐从边上冲过来,把我拉起来,检查我有没有被他们弄伤。
我站在原地看着二姨太的背影,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脸色苍白。
我嘴角弯起,朝她吐了吐舌头。
她猛地捂住胸口,低头小步跑走了。
4
张文远对阿姐的过分殷勤,加上二姨太的添油加醋,大太太终于察觉出不妥来。
把儿子强硬地送回住宿学校去了。
张文远很久都没有出现。
张成忙于生意,家里都是大太太说了算。
大太太说我穿得太土,丢了张家的脸,带着我去买衣服。
阿姐说要一起,大太太说三姨太就这样挺好,再打扮一下怕是张家养不住。
阿姐摸了摸我的头,嘱咐了两句跟好太太别乱跑。
我第一次去了时装公司,第一次穿了洋裙子。
我摸了摸蓬开的裙摆,迫不及待想回去给阿姐看看。
但是车子没有往张家方向开。
大太太替我捋了捋头发,说: 你不会说话也好,疼了也不会叫。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歪头看她。
等事情过了,你就是我的小女儿。
你跟你阿姐长得真像。
文远若不是因为你阿姐,也不会被送去学校,也不会被那些人撺掇着去什么游行被抓了。
老东西为了娶个狐媚子进门,还得罪了卫兵所的人
她的脸越说越扭曲,眼里泛起恨意。
捏我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用力想抽出手时,她又突然放轻了语气,朝我笑得温柔。
既然是因你阿姐而起,那你就替你阿姐还债吧。
她像是身体里有两个人般,激动和冷静交杂着絮絮叨叨地说了一路。
夜色降临时。
我穿着新买的洋服裙子,被留在了汪局长的私宅里。
5
张文远来的时候,汪局长刚刚抽搐着倒地。
肥胖的身体还在一抖一抖,脖子上两个血洞只能让他发出嗬嗬的声响。
我抬手擦了擦嘴边的血迹,直勾勾地看向张文远。
他猛地后退一步,脚下不稳,狼狈地跌坐在地,发抖着往后退。
你被放出来了?很久没有说话,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互相挤压的砂石。
你你你你会说话
本来是不会的。
但刚刚吃得太饱,打嗝的时候发现能说话了。
张文远像是突然找回了脑子,那……那个是你杀的?
他想吃我。我撩起袖子给他看我手上被啃出的牙印。
6
张文远一言不发地将汪局长拖到洗手间,锁好门窗。
又抖抖索索地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光。
找了房间里离我最远的对角线位置坐下。
我看着他忙忙碌碌的停不下来的蠢样子,想帮他冷静一下。
我跟阿姐,是双生子。
他一顿,困惑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知道长海镇河神祭吗?我再次开口。
他像是想起什么,眼神瞬间睁大,看着我。
我跟阿姐是长海镇附近村子的,家里祖辈都是采药人。
岁那年,阿爹进城卖药材。
结果被送回来时,只剩了一个封口的小坛子。
阿娘抱着坛子呆坐了好几天,然后开始咳血,没多久也走了。
我和阿姐就成了村里没爹没娘的孩子。
有时候跟着人下地,有时候去河边洗衣裳,谁家叫,我们就去哪家帮忙。
就这么靠着东一口西一口过了好几年。
十二岁那年发了大水,淹了庄稼,屋子也没法住人了。
有人说是河神发怒了,要祭河神。
选中了阿姐。
没有人反对,或者说,他们觉得白养了我们那么多年,是应该的。
我水性比她好。
我给她煮了睡觉的药茶,穿上她的衣服,被人抬到河边。
跟我一起跪在河边祭台的,还有个白净瘦弱的男孩子。
脸上带着恐惧,跟我一起被推进了河里。
再醒来时,是在河道的分支的河滩上。
阿姐浑身湿透,抱着我无声大哭。
我冷下脸,歪头看着张文远。
大少爷,不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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