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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心机美人坏种小说免费阅读》是大神“八月”的代表傅淮温生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生来就非善三岁用簪子戳伤了隔壁小公子的眼只因他偷窥娘亲沐五岁放火烧了戏园仅因我瞧见戏班子买卖孩十我悄悄带人废了御史的孙谁让他当街调戏阿诸如此类的比比皆是……后我嫁了良夫家皆良我在后宅活活无聊重生到了帝王给我与阿姐赐婚之我果断与她换前阿姐嫁去国公府不到两就香消玉殒阿姐也重生含泪道: 二国公府是龙潭虎穴你不能嫁过去我兴奋...
主角:傅淮,温生 更新:2025-06-05 16:2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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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用簪子戳伤了隔壁小公子的眼睛,只因他偷窥娘亲沐浴。
五岁放火烧了戏园子,仅因我瞧见戏班子买卖孩童。
十岁,我悄悄带人废了御史的孙子,谁让他当街调戏阿姐。
诸如此类的事,比比皆是……
后来,我嫁了良人,夫家皆良善,我在后宅活活无聊死。
重生到了帝王给我与阿姐赐婚之日,我果断与她换婚。
前世,阿姐嫁去国公府不到两年,就香消玉殒了。
阿姐也重生了,含泪道: 二妹,国公府是龙潭虎穴你不能嫁过去
我兴奋极了,可是……阿姐,我是天生坏种呀。
1
意识到自己重生了,我一把抱住了活生生的阿姐,而不是一具瘦骨嶙峋的尸体。
我天生坏种,从小到大,干过太多可怖之事。
祖母骂我孽障,姑母们说,我不该被生下来。
可爹娘,还有阿姐,却次次包容我、理解我。
爹总说: 瑟瑟不是坏种,瑟瑟只是太过爱恨分明。
前世,阿姐惨死于国公府后,爹上门讨说法,被国公爷的战马一脚踹在了心窝上,不出一个月就含恨而终。
娘亲悲愤交加,随后也去了。
后来,我虽报了仇,但终究再也寻不回至亲。
即便前世寿终正寝,我亦是郁郁而终。
所以,我提出了换婚。
此刻,阿姐却摇头,她哭着说: 不行的……国公府是龙潭虎穴,我如何能看着你跳入火坑?
我却兴奋了,阿姐别担心,我是天生坏种呀。
圣旨赐婚,不可更改,若不换婚,大抵还是会重蹈前世悲剧。
我再一次向阿姐保证,道: 阿姐就依了我吧,你前世走后,我可没饶过那一家子,只是可惜……我那正派的夫君,非要公事公办,我并不能顺着心意复仇,着实不爽快这一次,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
对了,我那夫君太过耿直良善,与阿姐最是合适。他整日就爱吟诗作对、附庸风雅,我已忍了他一辈子,此生再不想续前缘。
我只将温生当做至亲,并无男女感情。
将阿姐交给温生,我是放心的。
最终,阿姐被我说服。
很快,我与阿姐就迎来了出阁之日,我将温家的大致情况皆告知了她。
而前世,我替阿姐复仇时,也已经知晓国公府的状况。
吉时一到,我与阿姐各自上了花轿。
国公爷傅淮,有一个在边关并肩作战的红颜知己。另外,老夫人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妾室,那妾室是老夫人的义女,最会为虎作伥。
除却两房妾室之外,府上还有一个煽风点火的小姑子。
不过……
楚、傅两家最大的矛盾,却在后宫与前朝。
傅淮的姑母,乃当今德妃,她生育了二皇子。
可父亲是太子一党。
这次帝王赐婚,何尝不是权衡之术。
我复盘了前世种种,不知不觉中,花轿已经抵达国公府。
我与阿姐虽换了婚书,但到底是帝王赐婚,以防事情闹到御前,我得先与傅淮生米煮成熟饭。
温生是个君子,阿姐又是个含蓄内敛的女子,我可不指望那边先成事。
所以,我事先在身上涂了合欢散。
一来,可以坐实婚事。
二来,我要直接让傅淮与他的红颜之间,裂开一道缝隙。
裂痕一旦产生,分崩瓦解便是迟早的事了。
2
隔着薄纱绡金红盖头,我看见国公府大门外,摆着一只巨大的火盆。
炭火焚烧,火焰熊熊。
阿姐怕火,国公府故意设下此局,想给阿姐一个下马威。
前世,阿姐吓得尖叫出声,还没进门就被人笑话。
老夫人和两位妾室,更是嘲讽阿姐胆小不体面。
此刻,众目睽睽之下,我行至火盆旁,有婆子催促,新妇速速跨过去吧。
我提起裙摆,二话不说,直接跳了过去,却在站稳之际,故意脚下一崴,直接栽入傅淮怀中。
傅淮尚未见过我,但我前世早已见过他。
即便隔着盖头,我也能认出他的身型轮廓。
何况,除了傅淮之外,哪个男子会站在新娘子面前?
我结结实实抱住了傅淮的腰肢。
让他可以闻到我身上的合欢散。
哎呀夫君多亏了你。不然,我今日可得闹出笑话了。
我已经足够了解傅淮。
他的确立过战功,但也刚愎自用,心性甚高。
对付他,最好的法子,便是捧杀。
我此言一出,他果然顺势搀扶住了我的腰,大抵是合欢散的作用,他掌下稍稍用力,将我稳稳扶住,夫人慢些。
他身侧还站着两名侍妾,这二人的脸色必定难看极了。
接下来,便是拜堂,入洞房,一切顺利礼成。
眼下,还无人发现我不是楚家大小姐。
送入洞房后,傅淮明显有些情动,但还是先去招待宾客。
但我故作无意间弄掉了盖头,让他看清楚了我的脸。
我知晓自己容貌明艳,傅淮并非柳下惠,撇去他的光环之外,他也是个正常的年轻男子。
是男子,就一定会爱美人。
夫君,不必管我,你且先去忙你的。
我巧笑嫣然,人畜无害。
傅淮即便对楚家有意见,但也无法对我置气。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当初,阿姐就是太过清高了,不懂示弱服软。
可我深知,何为先让他赢,再让他死的道理。
真正的坏种,不仅仅是坏在表面,更不是打打杀杀。
从十几岁开始,我的坏,就转为了玩心术。
我可太喜欢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滋味了
傅淮喉结动了动,深邃眼眸暗了又暗,哑声道: 好。
他看清楚了我的脸,也吸入了合欢散。
接下来,他即便身处宴席处,也会满脑子是我。
我挥退国公府的下人,对心腹丫鬟翠娘使了个眼色。
翠娘是我一手调教,也不是个善茬。
她很快就对合卺酒、龙凤火烛、被褥做了手脚。
办好这一切,翠娘道: 二小姐,只要国公爷再次进屋,他今晚就别想离开。
主仆二人交换了眼神,势在必得。
果然,不多时,傅淮大步迈入婚房,他似稍稍乱了呼吸,但表面上依旧稳重。
我拉住他的手,邀他喝下合卺酒。主动热情之中又透露出几分娇羞。
火烛燃得正旺,傅淮眸色痴痴,目光落在了我的唇上。
3
我半句不多言,暂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只眉目含情的看着傅淮,并违心吹捧,低喃道: 夫君可真好看,与我想象中的一般无二。
傅淮仿佛瞬间卸下戒备。
瞧,无论是怎样的男子,他们大多虚伪且自负。
被人随口一夸,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傅淮动情了,又正血气方刚,他没道理离开婚房。
衣裳、酒水、火烛、焚香……皆放入了合欢散,傅淮便是神仙,今晚也难逃我的手掌心。
我并未主动,傅淮自行开始褪下衣裳。
他是正经的武将身段,肩宽腰窄腿长,容貌俊朗刚毅。
比起青楼的小倌,他自是胜出了不少。
如此一想,我亦不吃亏。
幔帐落下,傅淮呼吸不稳,面颊酡红,他一句句唤着夫人。
我睁着眼,听见门外有人吹响了笛声。
这笛音不像中原曲目。
是沈如在门外呼唤傅淮。
我不禁冷笑。
前世,沈如就是这样叫走了傅淮,让阿姐大婚头一晚就成了笑话,自此,被国公府上下嘲讽,再也抬不起头来。
可此刻,傅淮根本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他的五感皆被情欲控制了。
便是沈如吹破了喉咙,吹到明日日晒三杆,她的心上人也不会出现。
沈如应该会很难受吧?
可前世,他们二人也让阿姐大婚当夜,以泪洗面呢。
傅淮失控了,到了后半夜,他附耳愉悦道: 夫人真香,夫人与旁人当真不同。
自是不同……
他的两位小妾可不会下这么猛的合欢散。
傅淮一宿未睡,天明之际,他便盯着我看了一会,这才离开婚房。
他走后,我才缓缓睁开眼。
倘若傅淮对我没兴趣,方才不会盯着我看。
他大概去哄沈如去了吧。
男子就是博爱,房里房外,皆是爱。
我索性又小憩了一会。
直到傅淮亲自来见我,他神色为难,似有些窘迫,高大身量挡住了我面前的光线,他双手无措,只能负手而立,道: 咳咳……那个……夫人,你昨日与楚大小姐上错了花轿,可眼下木已成舟,只能将错就错了。
我愕然起身,双手揪着身上的被褥,刚好露出布满红痕的肩头,瞬间落泪。
什、什么?竟有这种荒唐事?可……皇上赐婚,如何能上错花轿?
我……我还是走吧。
闻言,傅淮神色一僵,他大抵是想到了昨夜,一切皆是他主动,也是他主导,更是他情难自控。
屋内的一切证据皆被翠娘清理干净了。
傅淮只会以为,是他自己见色起意。
他站直了身子,如此虚伪之人,自是会装作一副正派,道: 夫人放心,我会对你负责。既然已经酿成大错,便只能将错就错了。我会入宫面圣,言明一切。
我将脸埋入被褥,暗暗发笑。
倘若不是傅淮喜欢的女子,他只会恨不能将对方扫地出门。
就如他前世对待阿姐一般。
阿姐脸皮薄,说不出一句情话,又不知阿谀奉承,哪里会骗男子的心?
傅淮以为我在哭,他甚至耐心哄了几句,这才入宫面圣。
而我缓缓下榻,去了铜镜前,揽镜自照。
傅淮不爱我是真的,昨夜失控也是真的。
可爱又到底是什么?
摸不着,又看不见。
愧疚,却是极好的武器。
傅淮昨夜直接与我圆房,让这两桩婚事只能错下去,看似一切都是他导致。
只要我今后后悔,他就会愧疚。
4
前世,阿姐不仅在进门第一天遭了下马威,新婚夜被晾了一夜,次日敬茶也被傅家亲族刁难。
可我不同。
我干脆不去敬茶。
老夫人那边派人过来请了好几次,我只说,婚事有变,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老夫人与小姑子气势汹汹赶来时,我正让陪嫁仆从整理嫁妆。
原本,还打算发难我的母女俩,见我一门心思扑在了满院的嫁妆上,她二人急了。
老夫人态度和缓,甚至不怪罪我错过了敬茶礼,新妇这是作甚?有事好商量嘛。
呵,现在知道好好商量了?
前世怎对阿姐不依不饶呢?
傅淮没与阿姐圆房,老夫人只怪罪阿姐无能、无德。就连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
我一副惆怅模样,道: 错嫁之事,板上钉钉,我本不该嫁进国公府,这便带着嫁妆离开。
爹娘疼爱我与阿姐,娘亲又是首富之女,我二人的嫁妆分别一百十担,放眼整个京都世家圈子也是少见。
老夫人忙笑着打圆场,事已至此,只能将错就错了,你与阿淮已经圆房,岂能说走就走呢。名节可是女子最要紧的头等大事
说着,老夫人扫向一院子的嫁妆箱子。
她倒是和颜悦色。
可她前世吃定了阿姐是个体面人,不会轻易置名节于不顾,遂对阿姐百般打压、刁难。
可我不同,我最会虚张声势。
名节是什么?
能当饭吃么?
我正感伤着,傅淮从宫里赶回府,他理应是听了下人禀报,脚下步履如风。
我趁机会,道: 昨晚,我并未认出国公爷,早知国公爷有心上人,我又岂能横刀夺爱?纵使我身为正妻,可不被爱的那一个,才是多余的。
说起来,这也是我的错。我从前只听闻温家公子,是个正派君子,身边并无通房小妾,昨晚误将国公爷认成了温公子,这才满心满眼皆是夫君。
言下之意,我昨晚那般含情脉脉,只以为所嫁之人是温生。
傅淮瞬间蹙眉,眼底涌上一丝不甘。
他已经馋我的人,可还远远不够。
我要激起他的胜负欲,他越想征服我的心,就会愈发误以为爱上了我。
男子都会对难以得到的东西,付出更多的心血和注意力。
老夫人给傅淮猛使眼色。
傅淮表面上是正人君子,绝不会不负责任。
他最是假仁假义。
故此,不可能放我离开。
傅淮走到我面前,无意识的放柔了嗓音,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有多柔情蜜意,道: 夫人,我已禀明皇上,错嫁之事无法更改,索性将错就错。你不必离开国公府,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傅淮的妻。
我眨眨眼,不安的看向在场的两位妾室。
沈如是从战场上带回来的红颜,眉目间俱是英气,腰间还挎着一根鞭子。我眯了眯眼,想到了前世阿姐尸体上的鞭痕……
另外一名侍妾玲珑,是老夫人的义女,与老夫人同仇敌忾。
我抿唇,又轻叹了口气,说道: 早知夫君有两位心上人,我定当不会嫁过来。可如今……我这个当正妻的,自当有容人的雅量。
我直接将矛头指向沈如与玲珑。
一个是红颜,另一个是少年时的通房,她们两个才应该争锋相对。
果不其然,沈如与玲珑对视了一眼,彼此两看互厌。
5
傅淮当面承认,我是他的妻。
我自然也要顺着台阶下。
若是闹僵了,这场游戏也就不好玩了。
不过,我依旧流露出惆怅之色。
见我终于不再闹着离开,老夫人暗暗松了口气,哪里还记得要给我下马威?
小姑子尚未出阁,她虽不喜我,可她早就听闻了我外祖家乃天下首富,她惦记着我的嫁妆呢。
不过无妨,我就怕老夫人与小姑子不贪财。
有贪念,便就有弱点。
傅淮食髓知味,昨夜我二人缠绵悱恻,我表面娴雅,背地里却很放得开。
傅淮很吃那一套。
可惜,此刻,我却不与他对视了。
如此,更是让他挠心挠肺。
他压根没有精力去宽慰红颜知己,直接陪着我回房。
独处时,我的睫毛扇了扇,刚好落下两滴清泪,侧过身子,用侧脸对着傅淮,听闻沈如妹妹,是夫君在边关结识的女子,你二人必然一同经历过诸多事吧,当真让我艳羡。玲珑还是夫君的青梅,想来也甚得夫君的欢心。
不像我……原本,我理应是夫君的小姨子……
姐夫和小姨子,这一层关系,总让人遐想不已。
傅淮握住我的肩,让我与他面对面站着,他的言词听起来甚是真诚,道: 夫人与我是夫妻,你又如此深明大义,自是会替我管理好后宅,沈如与玲珑的确比你先到,但论起身份,远不如你。
也是了……
一个是边关小卒之女,另一个是家生子,加起来也比不上楚家嫡女的身份。
可前世,阿姐却熬死在了后宅之内。
傅淮也不无辜
怎么如今变成了我,傅淮就变了态度呢?
我唇角弧度逐渐上扬,笑得温柔缱绻,忽然握住了傅淮的手,然后咬住他的手背。
傅淮一开始吃痛,却没推开我,只诧异问道: 夫人,你这是作甚?
我在傅淮手背上留下一个牙印,抬头笑道: 夫君,你看,你身上有我的印记了,你是我的人了。
傅淮怔愣一瞬,随即就笑了。
他强势自负,骨子里也期待被人认可。
我直接宣示主权,远比对他撒娇哭诉管用。
他的确是我的……狗了呢。
傅淮眸色暗了暗,又轻易动情了,然而,门外传来了婢女的声音,国公爷,沈姨娘旧疾发作,恳请国公爷过去看看吧。
听闻,沈如曾在战场救过傅淮,替他挡过一箭。
沈如的旧伤在腿上,每到刮风下雨天,她就会谎称旧疾发作。
前世,沈如利用苦肉计,逼着嫡姐交出了嫁妆单中的野人参。
事后,沈如与傅淮非但不感激阿姐,还怨她留有私心,迟迟不肯拿出人参,耽误了沈如的治疗时机。
傅淮刚要开口告辞,我再度拉住了他的手,道: 夫君,我这里有百年老山参,对陈年旧疾很有帮助,想来沈妹妹能用得上。
傅淮看着我的眼神,从掺杂着情欲,到了此刻已有几分欣赏。
他必定以为我爱屋及乌,因为在意他,就连他的爱妾,我也十分关爱。
男子总喜欢给自己加戏,也总以为,他身边的女子皆真心待他。
此刻的傅淮大抵觉得,他着实厉害又伟岸,以至于我这个正妻非但不吃醋,还真心帮他。
傅淮前脚带着野人参离开,后脚就有仆从送来了金银珠宝。
仆从道: 夫人,国公爷交代说,这些皆是给夫人的。
我浅笑而过,打赏了这仆从。
无人在场时,翠娘捂唇窃笑,一根假人参,就换来国公爷的一片心意,倒是值了。反正沈姨娘是装病,也吃不出个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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