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周年那天,拓跋雪带着陌生男人的烟味回家。
她当着我的面解开衣扣,露出锁骨上的吻痕:“漆雕烬,你这种老实人只配闻尾气。”
“知道吗?
他一根雪茄的钱,够你抽一年劣质烟。”
我沉默地擦着手术刀,想起白天刚给她的出轨对象——隗獒,做完晚期肺癌确诊。
“小雪,”我笑着递过体检报告,“你情夫活不过三个月了。”
“而你,很快会跪着求我救命。”
第一章客厅里那盏水晶吊灯,还是七年前我和拓跋雪一起挑的。
灯光洒下来,照得她那张脸,依旧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刺骨。
墙上的挂钟,指针慢悠悠地爬过十二点,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七月十七日,零时零分。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到了。
我,漆雕烬,坐在冰冷的真皮沙发里,手里捏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
里面是条项链,吊坠是片雪花形状的碎钻。
拓跋雪,我的妻子,名字里带个“雪”字,人也像雪,看着剔透,碰着冻手。
玄关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细微声响,然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砖上,“哒、哒、哒”,一下下,敲得人心烦意乱。
一股浓烈又陌生的烟草味,混合着某种昂贵的、带着侵略性的男士香水味,先她一步,蛮横地冲进了客厅,瞬间盖过了家里惯有的、她喜欢的栀子花熏香。
我抬眼看去。
拓跋雪站在玄关的阴影里,慢条斯理地踢掉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的细高跟。
她身上那件我从未见过的酒红色吊带裙,像一团燃烧的、不祥的火焰,衬得她裸露的肩头和锁骨白得晃眼。
裙摆短得惊人,勾勒出她依旧曼妙的身段。
她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被满足后的慵懒潮红,眼神迷离,嘴角却勾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近乎残忍的得意。
她没看我,或者说,她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我,像掠过一件碍眼的旧家具。
她径直走到客厅中央,站在那盏华丽的水晶灯下,灯光把她照得无所遁形。
“还没睡?”
她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纵情后的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等你。”
我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丝绒盒子的边缘。
“呵,”她嗤笑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终于把目光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