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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98年

菊子汽水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回98年是作者菊子汽水的小主角为潘玉春潘良本书精彩片段:重生回 1998 我再次和妹妹抓这回我先抓到留获得最后的留厂名妹妹红了想要反悔之前的提我模仿她前世调侃的语气: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厂里不需要运气太差的前世的下岗她凭借抓阄留在厂成为办公室会借工作之名克扣我的下岗补中饱私有钱之后的她买房买我却因一场车祸花光了积之后我向她借钱想要做点小生她不情愿地用 20 块打发了我: 救急不救姐比我...

主角:潘玉春,潘良言   更新:2025-05-28 12: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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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 1998 年,我再次和妹妹抓阄。

这回我先抓到留字,获得最后的留厂名额。

妹妹红了眼,想要反悔之前的提议。

我模仿她前世调侃的语气: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厂里不需要运气太差的人。

前世的下岗潮,她凭借抓阄留在厂里,成为办公室会计。

借工作之名克扣我的下岗补贴,中饱私囊。

有钱之后的她买房买铺,我却因一场车祸花光了积蓄。

之后我向她借钱想要做点小生意。

她不情愿地用 20 块打发了我: 救急不救穷,姐比我大,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直到二十七年后,我偶然听到她得意的将抓阄的事告诉别人。

我才知道原来当初两张纸条写的都是留字,只是她先打开,故意碰掉了我的。

重活一世,我率先将留字展开,当着厂长的面,看她还有什么手段。

1

潘玉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手上的留字,紧攥着手上的纸条红了眼。

但抓阄是她提议的,字条是她写的。

她只是没想到向来让着她的我,会抢先选择。

周围是一众看热闹的工友,在唏嘘声中她捂着脸呜咽起来。

阿姐你前面是不是偷看了?

平时你是老大,我处处让你,但这次厂里只需要一个会计,事关大家的工资核算,你还搞小动作?怎么让大家信你?

更何况你还只是初中毕业,要是不小心看错数,少算了大家应得的,你是想害人吗?

话落,工友们纷纷收起戏谑的眼神,恶狠狠望向我。

涉及到自身利益,大家不再把抓阄这事当乐子,听潘玉春的话,就好像我已经动了他们口袋里的钱。

同住一栋宿舍的二蛋婶子听风就是雨,目眦欲裂举起门边的扫帚,呵斥道:

良言丫头,你要是敢眛了我家二蛋的钱,看我不打死你。

她一下说出大家担心的,围在办公室的声音顿时此起彼伏。

我余光瞥见潘玉春唇角轻扬,对大家的反应她很是得意。

不行,怎么能用抓阄决定她们的去留,不合理

要我说得看她们平时的表现,平时表现好的留下

有人忽然提了一嘴,潘玉春冷冷白了一眼提议的人。

为了服众,李厂长翻出三年来我和她的评优记录。

随着我名字后一排排的优字,还有历年先进工作者的表彰,一一呈现在大家面前,潘玉春脸色煞白。

相比她名字那页频频出现的病假、迟到,以及敷衍的打钩,对于谁走谁留,大家不再争执。

潘家有两女,本来作为纺织厂的子弟都安排了岗位。

但随着国家经济体制改革,纺织厂也迎来了 1998 年的下岗潮。

体制重组后,看在我们爷爷的工龄上,我和潘玉春能留下一个。

前世,我本以为潘玉春是不想我和爸妈为难,才给出抓阄这个提议。

没想到这是她精心设计的局。

她坦然地把两张纸条放在我面前,因为我的谦让,她假惺惺抓到了留字。

趁我失神的片刻,将另一张纸条碰掉地,踩在脚下。

为了让大家觉得抓阄公平公正,她还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姐运气不好可能也会牵连厂里。

吓得厂长赶紧和她签劳动合同,生怕我反悔耍赖。

也因为她这句话,我凡事都打不起精神,真觉得自己是不被苍天眷顾的。

后来又不小心被摩托车撞倒,肇事司机逃逸。

脑震荡加骨折花光了厂里的下岗赔偿后,愈加对自己不抱期望。

若干年后,国家号召大家自主创业,我坐在她新买的三室一厅里,拘束地向她开口借钱,想要搞个早餐铺。

她拿出自己的 LV 包,慢悠悠摸出二十块,哂笑:

这个钱就不用还了,姐,如今我们都为人母,更是知道救急不救穷的道理。

要是钱借给你,以后你还不上,我怕我们姐妹都做不了。

闻言,我尴尬地频频喝水,借口还要回家煮饭,落荒而逃。

此时,我率先拿到留字,面对我们平时的考核记录,潘玉春反复搓着手,强憋着恨意,悻悻开口:

姐,就算你留下了,你一个初中生能算得清数吗?

眼看大家质疑声再起,我微笑着拿出夜大文凭。

妹,你是忘了,在你每天睡懒觉逛迪厅的时候,我已经把大学毕业证搞到手了。

我视线在她的档案上扫过。

还有你高中没毕业,凭什么领那么多年的人才补贴?

话落,潘玉春呼吸一窒,慌乱地瞥了一眼李厂长。

李厂长轻咳一声,佯装镇定地收起档案。

在办公桌后挺直胸膛,不耐地瞟我。

行了,潘良言你少说两句,一个留厂名额让你闹得鸡飞狗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办公室里杀人了。

我暗笑。

夺人钱财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敏锐地察觉他在维护潘玉春。

留厂这事我和几个主任再讨论讨论,大家都散了散了。

想了想,他又留住我: 潘良言,该说不说,你也是做姐姐的,什么都和妹妹争也不嫌臊得慌。

我心下一凉,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出了办公楼我再次回头。

正巧看见本应该离开的潘玉春又偷偷摸进了他的办公室。

2

前世潘玉春克扣我的下岗补贴,混得风生水起。

现在想想,仅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必然是有人和她沆瀣一气。

这个人很明显就是李厂长了。

隔天一早,潘玉春神秘兮兮对我一笑,便出了门。

中午,厂里的大喇叭就宣我的名字,二蛋婶子来喊我的时候我刚煮好面。

哎呀,你还有心情吃饭,出大事了

我被她拖着来到办公楼时,楼下已经集结了百来号人。

我一出现,他们便肆意地打量着我。

无论男女,眼神都很有深意。

我走过去,他们立即和我保持距离,让出一条道。

身后传来难听的指指点点: 还真是连走路都扭呢,小骚货,还挺会撩人。

我蓦地转头,一行人当即噤声。

有个胖妇人冷笑: 敢做不敢认,做婊子还想立牌坊,我呸

我认得她,是李厂长的老婆,在整条街道泼辣出了名。

我深呼吸,虽然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但心里隐隐不安,脚步变得沉重。

刚踏进办公室,迎头就被李厂长扔了支笔过来。

正巧砸中我的额头,我痛得轻呼。

潘良言,你还有脸喊痛没见过你这样不知检点的女人

我不明所以。

潘玉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递给我一封信: 姐,这是你的信吧?

看到信件来自尧城小剑,我大概猜到这是小学某个转校生的来信。

但同学之间偶有联系,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潘玉春扫了一眼扒在门框上听墙根的工友们,捂嘴轻笑。

姐,你敢不敢当众拆开,看里面都写了什么?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接过信件我利落地把信封撕开。

李厂长闷哼一声,命令我: 念给大家听听。

他们一番阵仗,让我误以为自己是泄露情报的间谍,顿觉荒谬。

下一秒,我却哑了口。

浑身僵硬时,潘玉春抢过信。

将纸上不堪入耳的话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良言,每个想你的夜晚,我就情难自抑睡不着……

我怎么也没想到多年未见的小学同学陈剑,第一次给我写的信会是情书。

措辞大胆又浮夸,更过分的是信纸背后画上了一对男女交缠的图案。

面对周围嘲讽的表情,我双肩微颤。

意识到这封信被人提前拆阅过又重新封印。

潘玉春挑衅地看向我,我心头一颤又一颤。

90 年代末,在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城,大家思想比较封建保守。

李厂长鄙夷地剜我:

我们厂里作风一向淳朴,你倒好,年纪轻轻就勾三搭四,要是再把你留在厂里,不晓得会招来什么祸害。

留厂的名额定下了,给潘玉春。你作风有亏,被开除了

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我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开除的意思是连下岗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还能领到下岗补贴。

凭什么?

我咬紧牙关,尽量不让眼泪流下来。

别人给我写什么,我也不知道,凭什么草率给我定罪?

李厂长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盯着我脖子上的玛瑙挂坠,轻嗤。

凭你下贱,你脖子上的玉石想来又是从哪个男人手里骗来的吧?

他一句话,彻底给我打上了水性杨花的标签。

围观的男工友们不约而同盯着我的脖子看,若有所思。

被误解的我,眼泪滑到了嘴边,又咸又涩。

我看向旁边的潘玉春,她心虚地避开我的视线。

并没有帮我解释,这个挂坠是我去祠庙祈福求的。

开光了两只,送了她一只。

李厂长夺过信砸我身上,没好气道: 拿着你的东西快走,脏东西。

我被二蛋婶子推搡着离去。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凑到我耳边低语。

良言丫头,你实话告诉我,有没有被男人开过苞?你要还是黄花闺女,要不就给我二蛋做媳妇好了,我不嫌弃你。

我一惊,踉跄地退后几步。

谁不知二蛋是个混不吝,早些年差点打死人,被家里用钱摆平。

后来又莫名多了一个女儿,据说是他和舞厅女鬼混,不小心留下的种。

他声名狼藉,早就没有女人愿意嫁他。

我更不可能,拔腿就跑。

二蛋婶子在身后骂骂咧咧。

我呸,小骚货还摆起谱来了。

3

得知潘玉春拿到留厂名额,晚上吃饭,妈妈高兴地买了半只烧鸭。

给她夹了一只鸭腿,给我夹了一截翅膀。

爸爸抿了口白酒,利落地把我碗里的翅膀夹给潘玉春。

我们老潘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有什么脸吃肉。

我的筷子悬在空中,知道信的事已经在厂里传开了。

脸色有些难堪,为自己辩解:

我和写信的人差不多十年没联系,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给我写信。

说完,忽然觉得不对劲。

在前世,收到信这件事从没发生过,为什么这次会莫名收到情书,而且刚巧是在我和潘玉春争留厂名额的时期。

我狐疑地看向她: 是不是你搞的鬼?

潘玉春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吐掉嘴里的肉,不乐意了:

姐,没拿到留厂名额我知道你怨我,但我怎么会认识你小学同学?

凡事要讲道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鬼知道你做了什么,别人会给你画那样的画?

言下之意,还是我的错。

爸爸重重地放下碗,声音之大吓得妈妈一激灵。

酒气混着他的唾沫飞溅而出: 不知羞耻

满腔的苦涩被他一句话击溃。

我学着他重重摔碗。

什么叫不知羞耻?实情到底是怎样你都不了解,就和外面的人一样定我的罪。

我是你女儿,是你的种,你偏信外人不信我,那你还不如找外面的人当你女儿,以后老了病了,也找外面的人伺候你

好,就算是我不知羞耻,那也是你的错,你有教我吗?从小到大你有管过我吗?

你心心念念的乖女儿是潘玉春,小时候买雪糕从来只有潘玉春的份,零花钱永远是潘玉春两块,我两毛。被我发现了就叫我让着她,说姐姐要让妹妹。凭什么?但凡我受过你多一分偏爱我可以让她,但凭什么你永远给她的最多,偏心她还要我让着她?

我早出生所以就只能是她的垫脚石,永远低她一等吗?

前世的遭遇在我脑海里不断翻涌。

我不由自主一吐为快。

言毕,爸爸眼里浮起血丝,倏地起身就要扇我。

打死你这个不孝女这么多年白养你了。

喝了酒,他颤颤巍巍地站不稳,酒杯砸到我的脚边,死死瞪我。

妈妈担心地扶住他,嗔怨地白了我一眼。

良言,你怎么会这样讲你爸?快和你爸道歉

见我依然僵持,她掩面哭起来,我是造了什么孽,生出你这个白眼狼。

我嫌弃地撇了撇嘴。

前世,爸爸因喝多得了肝硬化,他躺在医院,全是我跑前跑后伺候着。

妈妈为了给潘玉春带小孩,来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我每次给潘玉春打电话,说爸想她了,让她来看看。

她从来都是用忙将我打发。

最让我难受的是爸爸居然背着我留了遗嘱,死后,他的钱和房子全留给了潘玉春。

将筷子一扔,我转身回屋。

潘玉春乖巧地哄着他们。

爸妈,别和姐一般见识,就算没有她,以后还有我孝敬你们。

我暗自嗤笑。

行,这辈子就留你给他们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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