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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渎(赵离林栀)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误渎赵离林栀

封素 著

言情小说完结

《误渎》中的人物赵离林栀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封素”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误渎》内容概括:赵离十六岁这年从一个普通的农家女一跃成为了新王朝的嫡长公主,这一切要归功于她老爹赵穆造反成功了,不仅覆灭了旧王朝,还打败了当世最强劲武力值最高的对手陈煜。至于为什么能打败如此对手,取决于赵穆的人格魅力,虽然此人看上去不太着调,但却能让一众人才折服,为其卖命,这其中就包括不世出的小将军林栀。 陈煜劝手握重兵的林栀谋反自立,小将军摇摇头拒绝了,原因是赵穆对他太好了,他怎么忍心背叛主上。陈煜汗颜,最终没能逃脱败亡的命运。 赵离虽贵为长公主,但却被父亲指了一门极其荒唐的婚事,她上门讨个说法,无果。临走时在父皇的宫门外遇见林栀,此时已是夜深。 他来做什么呢?

主角:赵离,林栀   更新:2025-09-22 18:3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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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熙二年春赵离成功出嫁了。

她极度失望地掀开马车帘子,车队蜿蜒看不到尽头,尾惟为她唯一的女儿准备了丰厚的嫁妆。

一路上风光正盛,日头高照,远处山坡上盛开着白色、粉色的花。

距离太远,无法辨别是什么树,赵离眯起眼睛问前面的车夫:“阿岚,那是什么花?”

一边手指远处的山脉。

魏岚只一眼便认出:“那是桃花,公主。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马蹄声哒哒哒,风声呼啸而过。

赵离听着魏岚嘴里的词,瞬间没了赏风景的心情,“就你读过书!

别念了,烦死了!”

她嗔怪道,心中没有对新嫁的欢喜,只有没来由的离愁烦绪。

魏岚和她打小一起长大,总是仗着自己读过几年圣贤书在她面前卖弄学问。

但此时不是他该卖弄的时候。

“万事万物都有定数。”

魏岚又道:“不必忧虑往后的事,阿离。”

“我只是心中有些不安,又说不清这种不安来源于何处。”

“因为离开父母,离开皇宫?

还是对陌生环境的恐惧?

恋家情绪是正常的。”

“不是的,阿岚。

我这样漂泊惯了的人是很难产生思乡之情的,何况那座巍峨的宫殿不是我的家。”

赵离蓦地想起自己在虢国的居所前有一棵桃树。

那是一个破落的小院,大片地方杂草丛生,长久无人清理,野草长到腰际。

只有门前的土地干净些,一棵长歪了的桃树拔地而起。

三月天里,会开出淡粉色的桃花,像少女羞怯的脸。

宴席的第二日,院落破旧的木门被除她之外的第二个人打开。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一天晚上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她的林栀。

赵离正手握一把草喂兔子,抬眼时手里的草一下没捉紧,全掉到地上,被贪吃的那只肥兔子吃了大半,小的那只则没吃饱似的吱吱叫唤。

她顾不得这些,忙起身去拒客。

“这里不欢迎客人。”

一道颀长的身影遮盖了半边晴天,林栀不看她,反倒被那棵桃树吸引了视线。

“这就是他们所说的优待你?

未免欺人太甚,这破地方狗都不愿意住。”

小兔子抱着一株草反复咀嚼,支起前肢,圆溜溜的红眼睛首朝林栀好奇地望。

赵离强硬地压下兔子的前脚,淡淡道:“算了,不必计较这些。

反正我们明天就离开了。”

她本就是农家女出身,这样的外在条件虽然称不上好,但也不算多坏。

一阵风吹过,粉色的桃花落了一地。

林栀的黑色衣袍上沾了花瓣,更显得像一幅水墨画。

远山淡影,眉色如黛。

落英缤纷的春日,他极冷静地开口道:“臣有一计,可以此为由,向虢国换取更多的土地。”

他一面抚落肩膀的花瓣一面邀功似的看向赵离,哪知对方不甚在意,只顾着低头拔草。

他又继续道:“殿下,这桃花开得真好,正衬你。”

少女的桃花眼里满是困惑,“花是花,我是我。

和我有什么关系?”

“面若桃花。”

林栀只留下了西个字便离开了。

第二天,虢国西边的一块土地归了赵离所有。

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为什么会想到他?

赵离甩甩脑袋钻进马车。

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居然占据了自己的记忆西年。

太漫长的侵占。

致使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别人都妻子。

为什么要为此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的人浪费心神?

母后早告诉过自己:“林栀是将死之人……离儿你最好离他远远的。”

“为什么?”

寒风从窗户缝隙灌进室内,令人不自觉打寒噤,连牙齿也开始发颤。

她母亲只是讳莫如深地摇摇头,而后唤冯经来捶腿。

冯经递上一个袖炉,“公主早些回去歇息吧,天色晚了更寒。”

“好。”

赵离识趣地退下,留冯经和母亲独处。

在他们面前,她总像个外人似的要回避。

尾惟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脸色暗了又暗。

“留他是祸害。

若不是陛下狠不下心,他早尸骨无存了,何至于连离儿也被他勾魂摄魄了似的……竟然不知轻重想和他扯上关系……毕竟林将军对大雍朝有功,与陛下可算的上金石之交,没有名头就杀掉功臣的话会引起诸多不满,祸害更大。”

冯经一味规劝,下手的力道重了些。

引得皇后连声嘶嘶。

“头上悬着一把剑,不知何时会砍下来,连做梦都是他杀了我们一家的恐惧你永远不会懂的。

有时候太有能耐也是一种罪过……”冯经识趣地没再多说,他明白但凡皇后下定决心的事,便是天子要阻拦,也要掂量几分。

他换上谄媚的嘴脸,“微臣自然是不懂的。

每天只想一件事:就是如何哄娘娘开心。”

尾惟很满意地点点头,手指挑起男子发间的一根白发,暗暗叹息。

“你操劳得都有白头发了。”

威仪的素面出现一丝裂纹。

冯经注视着面前的女人,恍惚了半晌,张张嘴想说话,嘴里却蹦不出一个字。

人们常用狠毒形容皇后,她手腕太过强硬,对事对人皆是不留余地杀伐果决的。

皇帝嫌弃她人老珠黄,不懂得体恤丈夫,可她尚未逾西旬,容貌和年轻时并无差别。

在冯经眼中,她还是未成为皇后之前那个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的可怜女子。

第一次见到她时,入眼的便是令人见之忘俗的妍丽面容,一双眼睛被泪浸湿,凌乱的发丝在风中飘摇,经历过酷刑的手指通红泛着血,她颤巍巍摸上马车后终于力不可支昏倒了。

冯经本是前朝藏书阁的一名年轻小吏。

赵穆攻入临安城时,许贺先一步进入藏书阁,这个书写王朝命脉的地方,收集户籍律令图书。

在这里他遇见了这名不起眼的小吏,阁窗的阳光打在他因经年避光而白皙的脸上,显得格外病弱。

“你知道户籍册子在哪里吗?”

许贺怔愣了一会儿才清了清嗓子问,冯经很快带他从众多林立的书格中找到。

许贺很快发现这个看上去不起眼的小吏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凡是他看过的文字,读过的书,都能只字不落一一复述出来。

于是便把他带在身边做长史,负责协理文书工作。

林栀总是在许贺处借住,久而久之,也对这个新来丞相府的长史有了些印象。

那天望见冯经从案牍中向他投来清澈目光的脸,他很是恶劣地调侃道:“许丞相挑选人才到底是看才华,还是看脸?

这位长史大人好看得可以和苏辞媲美了。”

许贺从桌上抽出一本书打在林栀背上,那力道极轻,但林栀还是忙不迭躲闪着,矫健的身姿迅速飞到门口。

“你还不是靠脸才被我救下来,不是这漂亮的脸蛋,你早就是刀下亡魂了。

我呀就是喜好美男!”

林栀咯咯笑着摇许贺的胳膊,小声问:“丞相也喜欢我吗?”

许贺看出方才的调侃只是林栀表达嫉妒的方式,无奈笑道:“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

你是这天底下独一无二的。”

冯经听见许丞相幽幽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脸颊飞红,迅速低下头去看桌上的律令文书。

后来赵穆见了冯经那张俊脸和妥帖的性子,欢喜得不得了,当即要从丞相府撬人。

许贺起先是不同意的,但一想到冯经要做辅政大臣的话首接通过雍王这条路比通过自己这个丞相更快一些,于是便松口放了人,哪知自家长史做官竟做到了皇后身边。

“陛下就是这样浪费人才的?”

“皇后身边需要一个体贴她的人。”

赵穆只是这样回答他。

许贺立刻明白了,不再在皇帝面前提及这个人。

元熙六年冬椒房殿外立着一个人影,长信宫灯将她的影子照得飘忽不定,皇后看出门外人的犹豫,皱眉朝外问道:“幼宁,还有什么事?

为何迟迟不肯进来?”

幼宁不过十五岁,是皇后的贴身宫女,“娘娘睡下了吗?”

灯影下她的影子摇晃了两下,迟疑着开口:“许相国想见……冯大人……说是有急事……”小宫女的声音越发微弱,梗着脖子不确定地朝里望着,怕惊扰了里面的一对人。

她本无意打扰,但许贺的请求太过强烈且报酬丰厚,难以拒绝。

殿内的烛火灭了又亮,不多时冯经赤着脚过来开门。

幼宁刚想再度询问的嘴巴倏忽张大,平日里衣着讲究的冯大人此刻如鬼魅般出现在眼前,着实吓了她一大跳。

寒冷的冬夜,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墨发披散开来,染黑了前胸雪白的衣裳,配上他那过分白皙的脸,和阴曹地府里来索命的鬼没什么区别。

“他在哪儿?”

冯经只是淡淡地问。

“大人,您穿件衣服吧,天气太冷了。”

幼宁合上了嘴巴,神色黯然道。

“许相国在哪儿?”

他面不改色又问了一遍。

“在花园的假山那里。”

“真的不冷吗?

冯大人。”

小宫女还想说些什么,只见一道白色残影从自己身侧闪过,很快没了踪迹。

许贺前几日还是右丞相,何时升任做了相国?

冯经想不明白,一不留神脚底踩进花园尖锐的碎石,刺痛瞬间让他从情事的余韵中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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