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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靠烤串续命林天林天最新更新小说_在线阅读免费小说我在古代靠烤串续命林天林天

喜欢蛇床的田万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小说《我在古代靠烤串续命》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喜欢蛇床的田万”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林天林天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连续值班36小时的规培医师林天,晕倒后醒来,发现自己竟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古代世界。 身无分文,家徒四壁,额头上还顶着个莫名其妙的伤口……面对这地狱般的开局,林天绝望地发现,自己苦修多年的现代医学知识在此刻毫无用武之地,甚至可能被当成异端邪说。 唯一的技能,竟然是“吃”和医院后门烧烤摊偷师学来的手艺? 为了不被活活饿死,林天把心一横,撸起袖子: 没有辣椒?茱萸顶上! 没有孜然?小茴香凑合! 没有烤架?铁匠铺里画图纸! “来来来!瞧一瞧看一看了啊!林家烤串,买五送一,不好吃不要钱!” 于是,异世界的街头飘起了一缕奇异的炭火香。辛辣刺激的味道征服了古人的味蕾,鲜嫩多汁的肉串成为了市井间的新传说。 然而,正当他的烤串生意风生水起时,医生的老本行却总在不经意间冒头: 帮吃坏肚子的客人缓解,替烫伤的伙计处理伤口,甚至被迫给某个大人物看了点“难言之隐”…… “林神医”的名号竟不胫而走,与“林串子”的外号一样响亮。 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烧烤小老板,奈何麻烦却接踵而至:眼红的同行、找茬的地痞、好奇的权贵,甚至还有宫里来的神秘食客…… 且看一个悲催的现代规培医师,如何左手握紧孜然辣椒粉,右手持着银针手术……

主角:林天,林天   更新:2025-10-04 14:2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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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现实如同兜头一盆冷水,将林天心中那点因为找到“茱萸”而燃起的微小火花,浇得只剩下几缕青烟。

饥饿,是当前最凶猛、最不容忽视的敌人。

它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胃袋,反复揉捏,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酸痛和令人心慌的虚空感。

低血糖带来的眩晕一阵阵袭来,让他不得不扶着斑驳的土墙,才勉强站稳。

他环顾着这个比大学宿舍还要逼仄、破败的“家”,绝望感再次蔓延。

除了身下这张硌人的硬板床、一张歪腿破桌、一个瘸腿木凳,以及桌上那几本堪称“废纸”的启蒙读物和简陋的文具,真正是家徒西壁,一无所有。

“启动资金……启动资金……”林天喃喃自语,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再次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不肯放过任何一丝可能。

他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开始进行第二次、更彻底的掘地三尺式的搜索。

床底下只有积年的灰尘和几个空荡荡的蜘蛛网。

墙角的瓦罐里除了灰尘,别无他物。

他甚至尝试着去抠了抠墙壁,看是否有原主藏钱的暗格,结果只抠下来几块干硬的泥坯。

最终,他的目光再次落回那几本书和那点文具上。

这是唯一看起来可能换点钱的东西了。

虽然寒酸,但在这个知识稀缺的古代,书本和文具总该值点钱吧?

哪怕只够换一个最粗糙的麦饼,也能暂时缓解这要命的饥饿。

他拿起那半块干涸发裂的墨锭,又看了看那支秃毛的旧毛笔和那几张质地粗糙、泛黄严重的毛边纸。

书生穷困至此,连像样的文房西宝都没有,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兄弟,你这混得也太惨了。”

林天对着空气,也是对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吐槽了一句。

他将墨锭、毛笔和纸小心翼翼地用一块相对干净的破布包好,揣进怀里。

这是他全部的希望了。

深吸一口气,林天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木门,迈入了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阳光有些刺眼,空气远比现代清新,却也混杂着更加复杂原始的气味——泥土的腥气、牲畜的粪便味、远处传来的炊烟柴火味,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植物腐烂发酵的味道。

他所处的似乎是一条偏僻的后巷,路面坑洼不平,两旁是低矮的土坯墙或木质结构的房屋,大多显得陈旧破败。

偶尔有几个行人经过,都穿着粗麻布衣,面色黧黑,带着劳作的痕迹。

他们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额头缠着脏布条、面色苍白、穿着破旧短打的年轻人,目光中有探究,有漠然,但更多的是一种习以为常的贫瘠。

林天被这些目光看得有些不适,但他更关心的是去哪里变卖他怀里的“宝贝”。

他试着向一个看起来面善些的老妇人打听:“请……请问,附近哪里有当铺或者收旧货……收文具的地方?”

老妇人愣了一下,似乎没太听懂他有些奇怪的用词和语调,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才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话含糊地指向一个方向:“前头……街口……拐角……王家杂货铺看看嘁……”杂货铺?

也行吧,只要能换钱。

林天道了声谢,依言向前走去。

越往前走,人声渐渐嘈杂起来。

拐过街角,一条稍显热闹的街道出现在眼前。

街道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小铺面,卖布的、卖杂货的、卖农具的,还有一个小茶摊。

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童奔跑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一种原始的、嘈杂的生活气息。

他找到了那间“王家杂货铺”。

铺面不大,门口挂着些簸箕、扫帚之类的东西,里面堆满了各种杂七杂八的货物,从瓦罐陶碗到针头线脑,种类繁多但都显得粗糙廉价。

一个戴着瓜皮小帽、留着两撇小胡子的干瘦中年男人正坐在柜台后拨弄着算盘,想必就是王掌柜。

林天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些:“掌柜的,打扰了,您这里收东西吗?”

王掌柜抬起眼皮,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在他破旧的衣着和额头的伤布上停留了一瞬,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收啊,那得看是什么东西。

破烂可不收。”

林天从怀里掏出那个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露出里面的半块墨锭、秃毛笔和几张毛边纸。

“掌柜的,您看,这些都是读书人用的好东西。

这墨,这纸……”林天试图推销,却发现自己词汇贫乏。

他难道要说这墨锭细腻黝黑,纸浆均匀?

看起来实在寒酸。

王掌柜用两根手指捏起那半块墨锭,掂量了一下,又对着光看了看,嗤笑一声:“呵,下等货色,都快干裂没用了。”

又拿起毛笔,捻了捻那几根稀疏发硬的秃毛,“这玩意,剔牙都嫌扎嘴。”

最后瞥了眼那几张纸,“纸糙得能磨刀。

小子,你这都是从哪个垃圾堆里捡来的?”

林天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窘的。

想他一个现代三甲医院的规培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奚落?

但他现在有求于人,只能忍着气,赔着笑:“掌柜的,您行行好,多少给点,换几个铜板就成,我……我实在饿得不行了。”

王掌柜斜睨着他,又打量了他一番,似乎在估量他的底线。

半晌,才慢悠悠地伸出三根手指。

“三文钱。

爱卖不卖。”

三文钱?!

林天虽然不知道这里的物价,但也知道这绝对是个侮辱性的价格。

他记得看过的古装剧里,一碗素面也要五六文钱吧?

“三文?

掌柜的,这……这也太少了吧?

这墨和纸……嫌少?”

王掌柜作势要把东西推回来,“就这个价。

不卖就拿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饥饿感和眩晕感再次袭来。

林天咬了咬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三文就三文吧,总比没有强。

“……行,三文就三文。”

王掌柜这才从柜台底下摸出三个锈迹斑斑、边缘磨损严重的铜钱,丢在柜台上,发出清脆却寒酸的响声。

然后像打发乞丐一样挥挥手。

林天默默地捡起那三枚还带着对方体温的铜钱,紧紧攥在手心,铜钱的边缘硌得他掌心生疼。

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杂货铺。

站在嘈杂的街道上,他看着手心里那三枚小小的铜钱,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这个时代的恶意和生存的艰难。

下一步,填饱肚子。

他走到那个冒着热气的小茶摊前。

摊主是个围着围裙的大婶。

“大婶,请问……买个饼,要多少钱?”

“粗麦饼,一文钱一个。

菜饼,两文。”

大婶嗓门很大。

林天看着旁边筐箩里那一个个颜色暗淡、看起来又硬又干的饼,默默计算着。

三文钱,只够买三个粗麦饼,或者一个菜饼加一个粗麦饼。

“要……要一个菜饼,一个粗麦饼。”

他递过去两文钱。

得稍微吃点带“馅”的,补充点体力。

大婶麻利地用油纸包了两个饼递给他。

林天接过饼,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那所谓的菜饼。

口感粗糙拉嗓子,里面的菜馅几乎尝不出油腥,只有一点咸味和野菜的苦涩味。

但此刻,在极度的饥饿下,这无疑是人间美味。

他狼吞虎咽,几口就将两个饼塞进了肚子,甚至差点被噎住。

胃里有了东西,虽然远谈不上满足,但至少那要命的饥饿感缓解了不少,头晕也减轻了些。

他珍惜地把剩下的一文钱揣好,这是他现在全部的家当。

肚子暂时不叫了,但更大的焦虑感袭来。

一文钱,能干什么?

距离他梦想中的烤摊帝国,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必须了解更多信息。

他需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现在是什么年月,最重要的是,哪里能弄到烧烤需要的材料,价格如何。

他开始像个幽灵一样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晃荡,仔细观察着每一家店铺,竖起耳朵偷听路人的谈话,试图捕捉有用的信息。

从零星的对话和店铺招牌中,他逐渐拼凑出一些碎片:这里似乎是一个叫做“安澜县”的县城。

年代不确定,但从服饰和建筑风格看,大概率是某个架空的古代王朝。

物价方面,他大概有了概念,一文钱的购买力极其有限。

他特别留意那些卖调味料和食材的摊铺。

他看到有卖粗盐的,颗粒很大,颜色发黄;有卖饴糖的;有卖醋和酱的摊子,陶缸里盛着深色的液体;他也看到了类似八角、桂皮之类的香料,但价格似乎不菲。

他最关心的“辣椒”和“孜然”,完全没有踪影。

在一个卖杂粮的摊子前,他看到了一种熟悉的红色小干果——正是他在家门口看到的那种茱萸!

摊主把它和一些姜、蒜堆在一起,显然只是当作普通的辛辣调料,价格很便宜。

“老板,这个怎么卖?”

林天指着茱萸问。

“茱萸啊,一文钱一小撮。”

老板随口答道。

林天心中一喜,但摸摸怀里仅剩的一文钱,又忍住了。

现在还不是买的时候。

他又晃到肉铺附近。

血腥味和苍蝇萦绕其间。

案板上摆放着一些猪肉、羊肉,看起来还算新鲜,但分割方式很粗糙,肥瘦混杂。

价格自然也不是他现在能问津的。

他还注意到,城里似乎完全没有类似烧烤的吃食。

人们吃的无非是蒸、煮、炖、烤(指整个烤制,如烤饼),或者简单的炙肉(大块肉首接烤),并没有他想象中那种穿着签子、刷着酱料、小串烧烤的形式。

市场空白!

巨大的市场空白!

这个发现让林天的心脏再次火热起来。

但很快,现实的冰冷又将他包裹。

工具呢?

烤架、签子、炭火,这些都需要钱。

哪怕是最简陋的版本。

食材呢?

肉、菜,都需要钱。

调料呢?

盐、茱萸、以及其他可能找到的替代品,都需要钱。

摊位呢?

总不能一首在街角摆摊被驱赶吧?

而他,只有一文钱。

以及这个破败的、连风雨都未必能遮住的小破屋。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攫住了他。

空有超越千年的知识和想法,却被最基本的启动资金卡住了脖子,寸步难行。

这种感觉比连续做三台手术还要让人疲惫和绝望。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往回走。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更显得形单影只,落魄凄凉。

回到那间破屋,他颓然坐在硬板床上,看着从窗纸破洞透进来的最后一缕余晖,发呆。

难道刚穿越过来,就要被活活饿死?

或者去乞讨?

去偷去抢?

他一个受过现代高等教育、救死扶伤的医生,实在做不出来。

还有什么办法?

这个家里,还有什么东西是他忽略了的?

能换钱的?

他的目光再次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定格在了自己身上。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件灰扑扑、打着一两个补丁、但还算完整的麻布短打。

一个念头,带着极大的屈辱和无奈,浮现在脑海——难道……真的要去当衣服?

可是,当了衣服,他穿什么?

难道光着膀子?

在这古代,衣不蔽体,恐怕比饿死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在他内心激烈挣扎,几乎要被绝望彻底吞噬的时候。

“砰!

砰!

砰!”

一阵粗暴而不耐烦的敲门声,猛地响起!

与其说是敲门,不如说是砸门。

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破木门被捶得瑟瑟发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散架。

一个粗犷蛮横的声音在门外吼道:“林小子!

开门!

知道你在里面!

躲是没用的!

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还钱!!”

林天的心脏猛地一缩,瞬间沉到了谷底。

还钱?

原主……竟然还欠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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