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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的小狗是疯批(郁清姝孟见微)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推荐我捡的小狗是疯批郁清姝孟见微

栖野听风 著

其它小说完结

热门小说推荐,《我捡的小狗是疯批》是栖野听风创作的一部其他小说,讲述的是郁清姝孟见微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双女主|救赎|年龄差|双面|微病娇|身份对立 | 温柔驯养 ||架空|HE】 【温柔白切黑艺术生 x 抑郁疯批小狗杀手】 “你十七岁递来的那瓶水,我用一生来还。” · “我叫孟见微,遇见的见,微风的微。” · “滚。” 十七岁盛夏,孟见微在蝉鸣聒噪的香樟树下,撞见了浑身是血、眼神如刀的郁清姝。一瓶水,一个药盒,是她莽撞的善意,也是她们纠缠一生的开始。 十八年后,孟见微是崭露头角的画家,而郁清姝,则成了在抑郁症中挣扎。重逢在酒会,她是众星捧月的新锐,她是无人问津的旧影。 “你现在可怜我?”她满身是刺,眼神依旧如当年般警惕。 “不,”孟见微看着她手腕上新旧交叠的伤痕,声音温柔而坚定,“我只是……终于又找到你了。” 父母遗弃的痛,十几年的黑暗生活,让她一次次将她推开。直到那个除夕夜,烟花漫天。 “郁清姝,”孟见微手捧戒指,单膝跪地,声音穿透十八年的时光与误解,“我的宝贝,嫁给我。” 从十七岁的“滚”,到三十五岁的“好”。 她用整个青春,治愈了她的伤痕。

主角:郁清姝,孟见微   更新:2025-11-08 22: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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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艺术学校爬满绿萝的走廊时,孟见微正抱着画板往三楼画室跑。

帆布包撞在走廊的画架上,发出轻响,包里装着速写本、2B铅笔,还有上次没来得及放回宿舍的颜料盒,盒盖边缘沾着点未干的钴蓝,是昨天画校园花坛时剩下的。

“见微!

你再晚一步,李老师就要点名了!”

罗棠湄从画室门口探出头,手里捏着半截粉笔,另一只手牢牢按着靠窗的画位,那是她们俩常一起用的位置,窗外能看到老梧桐树的枝桠,光影落在画纸上特别柔和。

“昨天你跟我说巷口那个女孩,现在有想画的方向了吗?”

见微冲进画室,把画板支在画位上,指尖蹭过画具箱上两人一起画的小涂鸦——一只叼着画笔的猫,是去年联考后一起涂的。

“有点模糊的想法,”她翻开速写本,最新一页是几个潦草的轮廓:暗巷、便利店的灯,还有个攥着东西的人影,“我想画她站在巷口,手里攥点什么,但还没想好是水还是别的。”

罗棠湄凑过来看,指尖点了点人影的手:“攥水吧!

上次你说递了水给她,这个细节真实,还能藏着‘给她一点安心’的意思。”

她从包里掏出自己的速写本,翻到一页画着矿泉水瓶的草稿,“你看,我上次练静物画的,瓶身的高光可以这样画,不刺眼还显质感。”

这时李老师抱着一叠大赛宣传单走进来,粉笔在黑板上敲了敲:“安静了!

下个月‘城市微光’青年绘画大赛,主题‘藏在日常里的光’。

别一上来就想画大太阳、大路灯,要找‘小光’,比如别人帮你捡的一支笔,比如深夜里递过来的一瓶水,这些才是能扎进心里的光。”

他把宣传单往下传,见微捏着纸页的指尖顿了顿。

半个月前的深夜又清晰起来:巷口修车铺旁,穿黑色工装裤的女孩后背抵着墙,脸色白得像纸,连指尖都在抖。

她递过矿泉水时,女孩盯着瓶身看了好久,像在确认是不是“安全”。

后来她慌着赶去和罗棠湄汇合交速写作业,没等女孩回应就走了,首到晚上整理背包,才发现那包常带的碘伏纱布不见了,想来是掉在巷口了。

“在想那天的事?”

罗棠湄轻声问,她知道见微总记挂着没说完的话、没做完的事。

见微点点头,笔尖在速写本上勾出一个矿泉水瓶的轮廓:“就是有点惦记,不知道她最后有没有拿水,也不知道纱布有没有被人捡走。”

下午的色彩课,画室里满是松节油的味道。

见微挤了点钴蓝在调色盘里,加了点柠檬黄,混出深夜的冷调,试着画暗巷的背景。

罗棠湄在旁边帮她试色,把不同比例的灰调涂在废纸上:“这个加一点钛白的灰,更像便利店灯照出来的光,你试试画在水瓶旁边。”

见微蘸了点灰,在水瓶边缘扫了几笔,果然柔和了不少。

旁边的张学姐探过头:“见微,你这暗巷的氛围抓得真准,就是水瓶有点太‘冷’了,加点浅蓝的反光,会像真的有光落在上面。”

傍晚放学,见微背着画夹往巷口走,罗棠湄本来要去图书馆借画册,见状也跟了过来:“我陪你去问问张叔,说不定他看到那个女孩了。”

张叔坐在修车铺门口修自行车,见她们过来,笑着招手:“小姑娘,又来啦?

上次你走后,那个丫头在墙根站了好久,后来蹲下去捡了个小布包似的东西,攥着就跑,我没看清是啥。”

见微在台阶上坐下,掏出速写本补了几笔暗巷的光影:“谢谢您,张叔。”

她没说那“小布包”可能是自己的纱布,却在心里悄悄盼着,要是女孩捡了就好了,至少能用来处理伤口。

废弃工厂的训练场里,郁清姝靠在铁笼边,指尖反复摩挲着贴身口袋里的纱布。

纱布边角有个小小的补痕,是她刚才在墙根摸到的,当时那瓶矿泉水就放在旁边,瓶身映着巷口的路灯,亮得晃眼,可她没敢拿。

她怕自己沾着铁锈的手弄脏了那瓶水,也怕递水的女孩突然回来,看到她这副满是伤口的样子。

白天练毒针时,手指被划了道小口子,她也没舍得用这包纱布,只敢用舌尖轻轻舔掉血珠。

风从屋顶的破洞吹进来,带着远处便利店的淡味,她把纱布攥得更紧了些——这是她第一次拿到这么“软”的东西,像藏着一点不真实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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