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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穷秀才逼我富养他表妹那天(宋淮廷苏语妩)热门小说排行_完结版小说重回穷秀才逼我富养他表妹那天宋淮廷苏语妩

五花酒 著

言情小说完结

现代言情《重回穷秀才逼我富养他表妹那天》,由网络作家“五花酒”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淮廷苏语妩,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重生在我资助的穷秀才逼我‘富养’他表妹时候。“苏语妩!你连区区几盒血燕都不愿拿出来给牡秋养身子!她与我自幼一同长大,情分非比寻常,不过是需要些滋补之物,你竟也如此吝啬善妒!”宋淮廷的声音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清朗,此刻却像淬了毒的针,一字字扎在上辈子那个愚蠢的我心上。“你这等狭隘善妒的女子,也配做我宋淮廷的未婚妻?”他眼神阴冷,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从今日起,你不必再送银钱来了——婚约就此作废!待我来日金榜题名,自有公侯贵女为妻,你这商户出身的下贱胚子,莫要后悔!”周围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议...

主角:宋淮廷,苏语妩   更新:2025-10-30 17:3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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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春桃散播出去的消息,果然没起什么作用。苏公子该筹钱筹钱,该联系南边的茶商联系茶商,忙得不亦乐乎。听说他还当着不少人的面嘲笑我,说我是“妇人之见”,“眼红他要发大财”。

宋淮廷更是躲在苏公子身后,估计正做着靠这笔买卖翻身,再来我面前耀武扬威的美梦。

我不急。事实会教他们做人。

等待的日子里,我也没闲着。柳牡秋死了,宋淮廷躲在苏府,我总算能腾出手来,好好整顿一下家里和铺子。上辈子就是因为内部出了纰漏,才让宋淮廷有机可乘。这辈子,我必须把篱笆扎紧。

我借着由头,把府里和几个铺子的人都仔细筛了一遍,又敲打了一番掌柜和管事们。父亲看我行事越来越有章法,也放心地把更多事情交给我打理。

时间一天天过去,南边开始有零星的消息传过来,说天气有些异常,海上有大风。茶市的价格已经开始隐隐上涨,苏公子更是志得意满,觉得自己押对了宝,听说投进去的银子几乎掏空了他自己的私房和他娘的一半嫁妆。

宋淮廷更是被他奉若上宾,出入都带着。

我冷眼旁观,心里计算着日子。快了,就快到了。

终于,在一个沉闷的午后,南边八百里加急的驿马冲进了城,带来了一个震惊所有人的消息——几十年不遇的特大台风在沿海登陆,摧毁房屋无数,通往北方的运河因山体滑坡和狂风巨浪彻底中断,预计至少一个月无法通航!⁤⁣⁤⁡‍

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传遍全城。

茶市瞬间炸了锅!之前囤了货的茶商面如土色,价格先是疯涨,随即因为运不回来又开始暴跌,市场一片混乱。

而苏公子,据说听到消息的当时,就直接晕倒在了茶市里!他投进去的几万两银子,买的茶叶全堵在了南边,别说赚钱了,连片茶叶影子都见不着!血本无归!

人群瞬间就炸了!之前羡慕他、巴结他的人,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活该!让他不听劝!”

“早就说了有台风,偏不信!这下好了吧!”

“几万两啊!这下苏公子怕是要倾家荡产了!”

“都是那个宋淮廷撺掇的!真是个丧门星!”

我站在绸缎庄二楼的窗口,看着外面乱糟糟的街道,心里一片平静。果然,和历史轨迹一模一样。

“小姐!小姐!”春桃兴奋地跑上来,气喘吁吁,“苏公子醒了!带着一群家丁,直接冲回府里,把宋淮廷从客房里拖出来了!”

“哦?”我挑眉,“走,去看看。”

这种好戏,我怎么能错过?

我带着春桃,来到苏府所在的街口。这里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只见苏府大门敞开,里面传来苏公子气急败坏的吼叫和拳脚相加的声音。

“宋淮廷!你个王八蛋!骗子!丧门星!你敢害我!老子打死你!”

“啊!苏兄!饶命!这……这只是意外啊!我也不知道会有台风……”这是宋淮廷的惨叫和辩解。

“意外?我去你娘的意外!老子所有的钱都赔进去了!你赔我钱!赔我钱!”苏公子显然是气疯了,一边打一边骂。

很快,宋淮廷就被苏府的家丁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大门口。他比上次见时更惨了,鼻青脸肿,嘴角流血,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哪里还有半点读书人的样子。

苏公子跟出来,脸色狰狞,指着他骂:“把这个骗子给我送去衙门!告诉官老爷,他是从苦役营逃出来的重犯!还敢妖言惑众,骗我钱财!我要让他把牢底坐穿!”

围观的群众对着宋淮廷指指点点,唾骂声不绝于耳。

“果然是个骗子!”⁤⁣⁤⁡‍

“重生?我看是重生的扫把星吧!”

“苏公子也是蠢,居然信他!”

“打得好!这种害人精就该活活打死!”

宋淮廷趴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后定格在我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不甘,还有一丝疯狂的怨恨。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被家丁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被粗暴地拖走了,方向正是衙门。

这一次,等待他的,恐怕不只是苦役那么简单了。诈骗、越狱,数罪并罚,他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

苏公子看着宋淮廷被拖走,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地哭嚎起来:“我的钱啊!我的钱全没了……”

没人同情他。所有人都觉得他是自作自受。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这场闹剧,转身离开。

宋淮廷,你的重生,就是个笑话。你知道开头,却算不到过程和结局。你以为能凭借先知翻盘,却不知命运早已在我觉醒的那一刻,就彻底改变了轨迹。

宋淮廷的下场很快就传来了。

衙门审理清楚后,数罪并罚,判了他流放三千里,到最苦寒的北疆去做苦役,终身不得赦免。

听说他被押解出城的那天,戴着沉重的枷锁,穿着囚衣,步履蹒跚。曾经对他寄予厚望的所谓“同窗”、“好友”,没有一个来送行。只有路边看热闹的百姓,朝他扔着烂菜叶和石头,骂着“骗子”、“白眼狼”。

他低着头,头发花白了大半,背影佝偻,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哪里还有半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秀才模样。

春桃把这些学给我听的时候,我正看着账本,闻言只是笔尖顿了顿,然后淡淡地“嗯”了一声。

上辈子他金榜题名,跨马游街,风光无限,而我苏家却家破人亡。这辈子,他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流放苦寒之地,了此残生。这,很公平。

压在我心头那块最大的石头,终于彻底搬开了。

日子仿佛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没有了宋淮廷和柳牡秋的骚扰,苏家的生意在我的打理下,越发红火。我们又开了两家分号,生意做到了邻近的几个州府。

父亲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精神头比以前还好。他开始时不时地跟我商量一些大的决策,明显是打算把家业都交到我手上了。⁤⁣⁤⁡‍

偶尔,也会有媒人上门提亲。对方条件都还不错,有家境殷实的商户,也有中了举等着候补官职的读书人。

父亲每次都会来问我的意思。

我每次都笑着回绝了:“爹,我现在觉得搞事业就挺好。男人嘛,靠不住的,还是攥在自己手里的银子实在。”

父亲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有欣慰,似乎也有一丝心疼,但最终只是叹口气,拍拍我的肩膀:“也好,爹还能干几年,你看中了谁,或者想招个上门女婿,爹都依你。”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一片淡然。经历过上辈子那样刻骨铭心的背叛和痛苦,我对男女之情早已看淡。这辈子,能守护好父亲,壮大苏家家业,自由自在地活着,比什么都强。

街面上的风评也早就变了。以前或许还有人背后议论我“商户女”、“被退婚”,现在提起苏家大小姐,谁不夸一句“能干”、“有魄力”、“比男人都强”?

甚至还有几家关系不错的富商夫人,特意带着自家女儿来跟我走动,说让她们跟我学学怎么打理生意,以后也好撑起门户。

我笑着应承,能帮一把是一把。女子立世不易,多学点安身立命的本事,总没错。

时光荏苒,转眼又是一年春天。

宋淮廷和柳牡秋的名字,渐渐成了人们茶余饭后都懒得再提的旧闻。偶尔有人说起,也只剩一句“报应不爽”的唏嘘。

我听到消息,去年秋闱的新科状元游街了,是个寒门出身的学子,据说品性端方,很有才学。

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锣鼓喧天声,我站在绸缎庄的柜台后,低头拨弄着算盘,一个面生的小伙计气喘吁吁地跑来找我,说是老铺子那边来了贵客,老爷让我赶紧回去一趟。

贵客?我心下疑惑,什么样的贵客需要我特意回去?

回到老铺子,还没进后堂,就听见父亲爽朗的笑声,似乎心情极好。我掀帘进去,只见父亲正与一位穿着靛蓝色锦袍的年轻公子对坐饮茶。那公子背对着我,身姿挺拔。

“语妩回来了?”父亲看见我,笑着招手,“快来见过林公子。”

那年轻公子闻声转过头来。

我呼吸微微一滞。

不是因为他容貌有多俊朗——虽然眉眼清隽,气质温润,确是一等一的好样貌。而是因为,我认识他。

林珩。上辈子,宋淮廷金榜题名后,在京城最大的对手,也是后来唯一一个在朝堂上为我父亲仗义执言,却反被宋淮廷构陷,贬官外放的清流御史。

他怎么会在这里?!⁤⁣⁤⁡‍

“苏小姐。”林珩起身,拱手一礼,态度从容,目光清正,并无寻常男子见到商户女时或轻视或猎艳的神色。

我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敛衽还礼:“林公子。”

父亲笑着解释:“语妩,这位林公子是特意来访的。他……”父亲顿了顿,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欣慰与郑重的神色,“他是来提亲的。”

提亲?!

我猛地抬头看向林珩,他也正看着我,目光清澈而专注,没有半分轻佻,只有一片坦荡的真诚。

“苏小姐,”林珩起身,再次拱手,语气温和却坚定,“在下林珩,冒昧前来,是想求娶小姐为妻。”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下意识后退半步:“林公子……你我素昧平生,何来提亲一说?”我强迫自己冷静,心底却已掀起巨浪。他记得?他也重生了?还是别的缘故?

林珩似乎料到我的反应,他从袖中取出一个有些陈旧的、绣着兰草的荷包,轻轻放在桌上。那荷包针脚细密,却略显稚嫩,角落用银线绣着一个小小的“妩”字。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荷包……是很多年前,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时,在城外施粥棚,送给那个因为盘缠用尽、饿得晕倒在路边的落魄书生的!那时他瘦骨嶙峋,却紧紧抱着一卷书,眼神倔强。我见他可怜,不仅给了他吃食,还偷偷塞了这个装着几块碎银子的荷包。这事过去太久,我几乎都忘了!

“当年一饭之恩,一银之惠,林某从未敢忘。”林珩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他看着我,眼神深邃如同古井,“小姐或许早已不记得那个狼狈的书生,但林某一直记得小姐当年的善心。这些年来,我刻苦攻读,一是为报效朝廷,二也是……希望能有资格,站在小姐面前。”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猛地冲上我的鼻尖。上辈子,宋淮廷吸着我苏家的血,却视我为草芥。

而眼前这个人,只因我无意中的一点善意,竟铭记至今,并为此努力走到我面前!

父亲在一旁感慨道:“林公子如今已是今科状元,前途无量。他说早年蒙你相助,一直心存感激……”

我再次震惊。

“林公子,”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翻涌的心绪,“当年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公子不必挂怀。更何况,公子如今是状元之尊,而我……”我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是刚刚摆脱一桩糟心婚约的商户女,实在当不起公子如此厚爱。”

“苏小姐何必妄自菲薄?”林珩语气恳切,“商户女又如何?林某看重的,是小姐的仁善之心,是小姐临危不乱、支撑家业的魄力与担当。”

他目光灼灼,仿佛能看进我心底,“不瞒小姐,我入城已有几日,听闻了小姐与宋淮廷之事。小姐快刀斩乱麻,智破困局,令林某钦佩不已。”

他竟然都知道了?还说出“钦佩”二字?我看着他真诚无比的眼神,那颗被宋淮廷伤得千疮百孔、冰封已久的心,竟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一股陌生的、带着暖意的悸动,悄然蔓延。

上辈子,他在无人敢言时为我父亲说话;这辈子,他在我声名最狼藉之时,带着解元的功名和多年前的恩情,郑重前来提亲。这份情义,与宋淮廷的忘恩负义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可是……我真的还能相信男人吗?真的还能再次将真心交付出去吗?万一……万一他也……⁤⁣⁤⁡‍

我垂下眼睫,内心挣扎如同沸水。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应该远离任何可能的情感牵绊。可心底那丝被他勾起的、关于上辈子他仗义执言的记忆,以及此刻他毫不掩饰的欣赏与真诚,像一点点星火,试图融化我冰封的心防。

“语妩,”父亲轻声唤我,带着询问,“你的意思呢?”

我抬起头,看向林珩。他依旧站在那里,身姿如松,目光沉静地等待我的回答,没有催促,没有不耐,只有全然的尊重。

我的心,在那一刻,动了。

“林公子,”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此事……太过突然。我……我需要时间考虑。”

林珩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非但没有失望,反而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理应如此。婚姻大事,自当慎重。林某会在城中停留数日,静候小姐佳音。”

他再次拱手,姿态从容,“今日唐突,望小姐与伯父海涵。林某告辞。”

他转身离去,步伐稳健,那抹靛蓝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却仿佛在我心湖投下了一颗石子,涟漪层层荡开,再难平静。

父亲看着我失神的样子,叹了口气:“这位林公子,倒是个知恩图义、品行端方的。语妩,你……”

“爹,”我打断他,心乱如麻,“让我一个人静静。”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摇曳的树影,手里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他留下的、旧旧的荷包。荷包上那稚嫩的“妩”字,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段跨越了时空的缘法。

我以为重生一世,只为复仇,只为守护家人,情爱之心早已死去。可林珩的出现,他带来的那份源自过去的、干净而执着的记挂,像一道光,猝不及防地照进了我灰暗冰冷的世界。

我该怎么办?

答应他?赌一次这看似美好的缘分?

还是拒绝他,继续我孤身一人的复仇与守护之路?

我的心,前所未有地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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